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催眠的事,她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会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泄漏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催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催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我想,我需要一个同伴。
当我发现自己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妹妹的时候,我真想说:「去他妈的,跟我比这算什么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有一个神父,没有主持礼拜偷偷的去打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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