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蹦出一句话:“朕要去济仁堂。”
路映夕一惊,急驳道:“万万不可!”
“如果朕不敢去,何来医者自愿入晖城?”皇帝语声艰涩,但如金石铿锵。
济仁堂原是晖城中最大的药堂,如今成了难营。朝廷征用了济仁堂周遭的民宅,用以隔离疫症严重的患者。
皇帝默然无言,眉宇间的寒冻之色化作惨淡。
路映夕安静地握着他的手,往另一侧城墙走去。他的体温极低,手冷如冰。之前百姓的那些愤喊,他听在耳中,一定感觉句句锥心,伤人彻骨。
攀梯出城之前,一直沉默跟随的范统突然出声:“皇上,范某想留在晖城。”
皇帝拧眉,低沉问道:“何故?”
范统抿着唇角,恭然垂首,并不言语。
皇帝眼中浮现自嘲之色,伸手拍了拍范统的肩膀,未再多言,顾自翻墙踏梯。
路映夕望了范统一眼,带着无声的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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