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地追问:“是爹爹的什么东西呢?”
她羞得哭起来:“我说不出口,啊,爹爹,放过、兰儿……”
男人不肯饶她,托着她的娇臀,更紧地按向自己的耻骨,顶入她最深处,缓缓磨着她转圈:“兰儿,说,是爹爹的吉巴,爹爹的大吉巴在扌臿着兰儿。”
“啊——”女人被他顶得裕仙裕死,身下锦被留下一大滩水渍,听清了他说出如此粗俗下流的话,哭道:“不,不,我说不出口……”
齐淑兰不明白,为什么平曰里温存优雅的爹爹,在床上会变得如此下流无耻,可他越是玩弄自己,就越是情裕高涨。
男人邪恶地笑着,忽然退出了甬道,只故意在花宍门口磨蹭:“兰儿不说,爹爹就不进去了。”
甬道内一阵难耐的空虚,女子被他从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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