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大多弃城逃亡了,剩下的粮食全便宜了叛军,窝在城里吃上一两年都没问题,可燕子忱的大军却不可能在外头风餐露宿一两年啊,就算不缺粮食也丢不起那个人,一座城,两年攻不下来,让皇上的脸往哪放!
但你要进攻吧,对方有连弩,有投石机,断不了还能再上火铳,冲到四百步左右就没法子再往前冲了,于是就成了攻不得守不得的一个大僵局。
“众卿,”皇上这个时候望向房里的这些日常谁也不服的老家伙,“你们与朕说说看,遇到这样的僵局,要如何才能破开?”
众臣各自沉思,方才那武将便道:“此种情况只有一个法子可用,便是冒死硬上!挑出一队敢死兵,在连弩与飞弓的掩护下强突,扛上登城墙用的云梯,想法子突进城内将城门打开,其余人再趁机一举攻入,只不过此法对我方也是耗损巨大,便是能赢下一场,怕也不能称之为大捷吧”到了这个时候仍不忘给燕子忱下蛆。
皇上心下冷哼,有人为着国家为着百姓在前线搏命拼杀,有人却在家里吃香喝辣着为了一己之私耍着阴深心计,无怪清商说,这天下最神圣的地方是朝堂,最肮脏的地方也是朝堂。
皇上歪在龙椅扶手上,懒淡地和那流星马道:“那你就说说吧,燕将军是如何打破这僵局的?”
流星马眸子里闪动着光:“燕将军同燕监军大人拟定了计划,”燕监军便是燕子恪,此番追去江北前先向皇上讨了个明正言顺的职差,“因大军屯在玉华城西部,夜里刮起西风来,我军正处在上风处,沿阵线烧起数百可生出浓烟的火堆,经风一吹全部飘向了玉华城”
城墙上的叛军受浓烟影响,很难看清数十米开外的景象,朦胧中只觉有许多人影悄悄摸近,立刻用连弩放起箭来,投石机亦不停地投掷,然而燕军却是源源不断地向着这厢涌,喊杀声四起,一浪盖过一浪,到了两百多步开外又停下来不敢近前,如此这般一直涌了一整夜,直到天色微熹的时候才退去。
待天明后浓烟散去,却见地面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