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物也不妨碍自己的动作,他从马背上跃起,也扒住了燕七所在的那棵树并飞快地向上攀去——居然要用到爬树来进行追逐,这可真够儿戏的!
迅速地向上爬了几步,赤那忽然发现被自己看做是儿戏的事情竟然不似想象中的简单——那个小贱人简直就像是猴子变的,爬树的速度比他都快——比他所熟悉和所见过的任何人都快!
赤那像当初看到燕七的箭法时那样再次震惊了,他发现他使尽了浑身解数也难以追得上她,她的速度太快了,她的身形太灵活了,就在这些密集的枝杈间悠来荡去爬上跃下,轻盈的快要飞起,几乎没用得多少时间就把他甩在了后面!
——不好!她要跑掉了!现在双方撕破脸到了这个程度,如果他不能让她吃一个无法诉诸于口的大亏,那么一旦让她跑回人群中,会吃大亏的就是他了!
追!赤那疯狂地追向燕七,越追越是心惊,他不但发现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惊慌害怕,还意外地察觉她竟然没有往人群所在的方向逃,也没有想法子去找那两个去点检他们所猎数量的裁判,反而是在想法子把他引向与这两个地方相反的远处——她这是什么意思?她想做什么?
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渐渐涌上来,但赤那不想因此而影响自己的判断,他努力地在树冠和枝间追逐着燕七的身影,不停歇地上蹿下跳、左腾右越,然后他发现她的速度竟然越来越快,跳跃腾挪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甚至还怕自己跑得太快把他落下得太远,竟偶尔还停下来等他!
赤那被激怒了,不顾一切拼尽全力地追她,追她,跟着她越跑越远,自己也越来越累——不仅仅是*上的累,愤怒也极容易使人疲劳,他已经开始粗喘了,他那只中了招的眼睛始终都没能恢复视力,也许它已经被她打瞎了,这就更令他不能原谅和放弃,他用已经明显迟缓的动作跃上又一棵树的树冠,看着她比刚一开始还要轻盈地踩着树枝向上弹跃而起,这个动作她已经在他面前展示了不下百遍,而他也习惯了她下一个用以连接的动作,必然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