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在搭讪你嘛。”
“”
沉默是一种语言,它在被反复晒干。
他不想跟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小孩儿玩了,扔了抖蚂蚁的小木棍,拍拍手站起来:“再见吧,我要回去吃饭了。”
男孩儿还蹲着呢,特别顺手地就拉住他的短裤裤边,吓得简游还以为他要扒拉自己裤子,连忙抓住裤头:“你干嘛啊?”
男孩儿:“我叫陆时年,时间的时,新年的年,你叫什么?”
简游不大想告诉他的,不过裤腿被人拽在手里就很没有安全感,不情不愿地:“简游,游泳的游。”
“喔,游游。”
陆时年特别自来熟地就给人家起好了小名,在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仰着脸,笑容灿烂得一塌糊涂:“咱们下次还一起玩儿不?”
简游说:“你别拽着我裤子。”
陆时年松开手,把问题又问了一遍。
简游:“不知道,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我现在要回家了。”
他怕陆时年又拽他裤子,一边说一边拎着裤头飞快跑进小区大门,直到回头看不见人了,才放慢脚步慢慢走。
老小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