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吻得很用力,压抑的贪婪在得到肯定后被完全释放,他就像是自愿被关进笼子里狼,压抑本能的渴求守着笼子外面的小白兔,自己不靠近,也不肯让别人靠近。
而现在小白兔自己蹦跶过来,不但帮他打开了笼子,还主动跳了进来,对他摇头摆尾傲娇地说可以给他摸,而且只给他摸。
这谁忍得住?
不知道谁忍得住,反正陆时年忍不住,他已经忍了太久了。
看得见吃不到这么久,如今终于能咬进嘴里了,尽管受地点限制只能止步于此尝尝味道,但是依旧不妨碍他惊喜地发现小兔子的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太多。
脾气那么暴,说话那么硬,尝起来却软得出奇,甜得发齁,好像要再用力多吮两口,就能吸出十分糖的甜汁来。
他咬他的唇瓣,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被勾起,想再用力一些,最好能将他整个吃进肚子,但是理智又阻止了他的动作,告诉他这样不行,咬破了会疼,他又舍不得让他的小兔子疼。
这样的亲昵实在让人上瘾,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仅仅只是限于接吻的触碰,就让他满足得快要爆炸。
简游被困在墙壁和陆时年身体之间,后脑勺枕着陆时年的掌心,腰被掐得生疼,前后都躲不开,此时无论对方做什么,他都只能被动接受。
陆时年表达出的占有欲和独占欲太强了,他像是被他编织的大网牢牢笼罩在其中,一旦他表现出想要躲开,想要逃跑的意思,这张网就会立刻收紧。
吻得太深,口腔里的空气都快被掠夺干净,他目眩得厉害,身上也软得厉害,过电似的感觉一阵一阵流窜在经络之中,他推不开陆时年,为了不让自己缺氧,只能努力尝试无师自通地学会在接吻时用鼻子呼吸。
事实证明他在这方面实在没有天赋。
手从陆时年的胸口移到他肩膀,攀紧,指尖努力挠下去的瞬间,舌尖就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
低笑声溢出唇角,陆时年像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