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怎么这么烦,没事干就滚去铲屎。”
陆时年盯了好好一会儿,若有所思:“游崽,你是不是”
他停顿这两秒,简游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陆时年拖长了声音:“昨晚”
“没有!”简游慌忙打断他,心虚更甚,态度更凶:“不是!昨晚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你他吗别在这里瞎猜!”
陆时年乐了:“我没说你记得啊,我就是想说你昨晚是不是喝了太多头晕不舒服,所以今天心情才这么不好。”
简游一噎,脸都青了。
陆时年握着他的腰,半眯着眼睛:“所以游崽,你不会真的都记得吧?”
“老子不记得!说了不记得就是不记得,老子真是烦死你了!赶紧撒手滚蛋!别拦着老子换衣服!”
兔子急眼了,挣扎个不停,陆时年顺势松了手,简游如获大赦从他腿上跳下来,一溜烟跑进房间嘭地甩上门。
隔绝了身后那道目光,简游就像是泄了气的河豚,从膨胀到干瘪不过眨眼的功夫,连走到床边把自己扔上去的力气都没了,背靠着门滑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