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一个人都没杀过?
……刘香主,这真是最近十余天来,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上个月初六,刘香主在fl杀fl三虎,血染满门;初十,在湘西青光寺杀玄慈方丈,喋血五丈;二十二,杀福州飞马镖局上下七十二口,三日前,宣风林地杀蜀山弟子三名……
怎么?
刘香主这么年轻,记性却差到需要人提醒了么?”
刘元后背突然一阵阵冒凉气。
那些事当然不是他干的。
可是。
别人若是硬要将这些账放在他头上,他也没有办法。
当然。
刘元心里也明白,这些事的确是自己干的,他知道瞎子没有说谎,瞎子也没有必要说谎,只不过,这些事全部都是另外一个“他”干的罢了。
他嘴巴很干。
刘元发现这个瞎子是个高手。
人与人之间,有些话,不必说出来,都能感觉得到,想必,每一个人都曾有过被另一个人强大气场压得噤若寒蝉,不得不屏气敛息的时候。
这很正常。
人世间,本来就一山更比一山高。
刘元没有分辩,而是将话题岔开了:“那么,请问阁下,你又是什么人?”
瞎子“呵”了一声:“呵……一个催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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