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道:“你还有什么不敢,敢瞒着长辈拿大父赠达的花搁木家具去打赌,敢下雨天跑出去,敢拿马跟姐妹打赌,敢派人去砍三房的树去撞击陵河里新建的桥墩,你自己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事情败露了?
崔玉芳脸色一白,有些惊讶地说:“阿耶,你知道了?”
回来的时候,崔玉芳还想着怎么隐瞒这件事,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父亲就知道了,肯定是绿姝那小婊子说的,崔玉芳再一次把帐算在绿姝身上。
“知道?三房的大管家崔大,把马六送到祠堂让老祖宗审讯,老祖宗都发脾气了,现在不仅仅是为夫知道,就是整个博陵崔氏都知道了。”崔淳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一个人任性点没关系,有时用些不光彩的手段也没什么,问题是做了坏事不能让别人抓住,这才是本事,现在这件事惊动到老祖宗,需要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