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唉,身为一国之君,身为人父,做事做到寡人这份上,也没谁了,太失败了。现在,我连我自己都受不了我自己,更何况他人呢!
不过,这也没办法,自己资质不行,早年读书又少,中年不知道德真意,日夜读书二十年,到了晚年,等自己有所领悟,却是太晚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好在···寡人明白的还不太晚,寡人还有救!”
片刻之后。
一个士卒在殿外禀报:“大王,太子求见。”
“哼!”熊槐闻言,放下手中的书,然后皱起眉头,心中更加不喜的道:“真是废物,竟然来得比预料的还要晚一些,他的内心太脆弱了。
当年五国伐齐,陈城失守,失地千里,淮北几不保,那时候,寡人何曾惊慌失措过!
跟寡人比,他一点也没有寡人的风范。”
说着,熊槐定了定神,然后应道:“请太子进来。”
“唯。”
接着,太子横一进入书房,便自己父王正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见此,他心中大恐,立即走向前去,伏地请罪道:“父王!儿臣错了,请父王赐罪。”
此时,熊槐冷眼看了太子横一眼,然后冷漠的道:“错了?你错在哪了!”
“父王。”太子横泣道:“儿臣不该听信奸人所言,反对迁都。”
熊槐一听太子之言,心中怒气顿时从胸口涌上脑门,然后怒火忍都忍不住,直接怒拍作案,看着太子横怒喝道:“混账东西,反对迁都是你错的地方吗?令尹是奸人吗?愚蠢,简直就是愚蠢。
成功的人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可以预见事情的成败得失,而愚蠢的人,在事情已经结束后,依然搞不清成败的根源在哪。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而太子你却依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有你这样的太子,寡人日后九泉之下,如何面见历代先王,而你九泉之下,又该如何面对寡人?”
太子横一听父王一副要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