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见到姑娘,悲从中来,难以抑制,失礼之处,还请姑娘原谅。”
鱼儿莫名其妙。
见了她们姑娘,为什么悲从中来?
洗剑实在是太夸张,安虎庚老脸都要红了。
他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沙哑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盛文澜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没办法,她现在对他的房间太熟悉,以至于想客套都装不出来。
“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你。”
安虎庚道:“小伤而已。”
随后他咳嗽起来。
咳嗽牵动伤口,疼得他额头上都冒汗了。
洗剑:主子可真是拼了。
安虎庚:娘的老子是真的没忍住咳嗽!
他是真的疼。
盛文澜给他倒了杯水:“要不要喝点?”
安虎庚:“倒是想喝,只是不能动,算了。”
洗剑:“……”
自家主子这样委屈巴巴的,他都有点忍不住了。
大概是洗剑的目光太过明显,安虎庚:“洗剑,你和鱼儿都退下,我有话想单独和盛姑娘说。”
“是。”
洗剑如蒙大赦,和鱼儿一起出去。
盛文澜端着杯子起身。
安虎庚:“你这狠心的女人!我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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