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答得磕磕巴巴的，简直要尴尬死了。
如今跟了这么久，一般的问题她们都能回答上来，这就是有进步。
两个小丫鬟对学医术越来越有兴趣，也不像以前那样不敢说，现在遇上复杂的病症，还会主动跟顾思南讨论，说出自己的看法来。
当然了，这方面碧澜还是要做得更好一些，这是性格使然，她的确是比秋云放得开，但是秋云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没一会儿屋里就安静下来，几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到了时间，自然会有人来叫。
下午开始看诊，顾思南又是精神抖擞的，看着那两个架子交代了一番，“这里的玩偶就是拿来卖的，全都是五十文一个，要是有人问，只管告诉他们就是，收的银子要和芙蓉堂的账目分开，这点儿小事你们该知道吧？”
大堂柜台里的学徒忙应（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