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了个主意,和秋桂扶着赵氏进了屋,今夜也不打算合眼了。
赵氏焦急地问道,“娇娘,这事儿该咋办啊?我真的是被气急了,现在想想又何必啊,刘氏本就是那么个性子,我忍下去不就得了,干嘛要较真啊?”
听了今晚的事的来龙去脉之后,陈娇娘也能理解赵氏的举动,这时候的女人把名节看得比命还重要。
刘氏竟然说天恒秋桂不是二叔的孩子,而是赵氏和陈大石苟且生的,若她是赵氏,听见这种话估计也难冷静下来。
陈娇娘冷静地道,“这事儿虽然咱们占理儿,但是陈大石现在伤得更重一些,若是上了公堂,县太爷难免会更偏着他们。”
弱者总是让人同情的,陈大石伤得那么重,而赵氏两口子只是一些皮外伤,这种状况下,估摸着县太爷心里便直接将事情的起因给忽略了。
“那咋办啊?”
陈娇娘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