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家里的下人们便忙活起来了,陈娇娘这边倒是没什么东西要搬过去,反正都置办了新的。
但是新房那边要布置一番,门口摆上了几挂炮仗,响了之后才进门,图个吉利。
这次搬家没办暖房酒,准备等到孩子的满月酒一起办,早就知会了村民,今日大家伙儿也就是来看个热闹。
“恭喜啊娇娘,我看你这宅子是气派得很呢。”
“娇娘,光是这大木门就得花不老少银子吧?”
“哎哟,暖房酒可得通知大家伙儿啊,我们都来给你庆贺庆贺。”
陈娇娘和李林琛站在大门口笑着应付了会儿,“一定一定,到时候少不了大家的,都要来啊。”
众人这才散了,两人转身便进了门,大门关上,人群中陈玉兰黑着脸瞪着大门口,气得都快把手里的手帕子捏碎了。
凭什么凭什么!
陈娇娘那个贱人凭什么如此意气风发,她就只能许个卖鱼的,浑身鱼腥臭,还是个龅牙。
陈玉兰脑海里回想着李林琛刚刚站在门口那意气风发,白衣胜雪的样子,再和昨日见的人一对比,心里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她才不要,她从小就过得比陈娇娘好,有零食有玩具,而陈娇娘整日都在房间里写字,连出去玩儿都不敢,后来陈娇娘的爹娘死了,更是被她欺负得死死的。
这么一个地位低下的人,她才不要比她过得差。
宅子里,陈娇娘和李林琛径直去了自己的院子里,碧澜正在房里收拾,床铺得软软的。
“夫人,这下面垫的是冰蚕丝的褥子,又软和又清凉,睡着就不热了。”,碧澜伸手摸了摸,的确是舒服得很。
这房间也选得好,外面有树荫着,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房间里凉爽得很,但也不会潮湿。
陈娇娘在床上坐下来,满意地点点头,“这地方果然比以前的破屋子好多了。”
“那是当然。”,碧澜笑了,“爷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