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晕晕乎乎走到任于归身侧。
“去哪?”任于归一派由她支使的模样。
甘棠看他一眼,立即缩回目光,想到刚刚在病房里发生的对话,一颗心怦怦跳,周遭空气变得稀薄,薄红在她皎洁的面庞上点点渐染开来。
她一向是有话直讲的性格,可此刻却完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
昨晚还信誓旦旦同他讲要离婚,这会儿却恍然大悟了自己对他的心意。
打脸来的太快,她自己都还有些不适应。
恰巧此时,任于归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我去接下电话,你等等。”
见她点了头,他才走向外间阳台。
他离开不久,史密斯医生就带着一群助手来查房了。
“史密斯医生,您好。”事关唐琳健康,她再也顾不得纠缠那些小情小爱,连忙迎上。
“任太太?”史密斯医生不确定道。
甘棠连忙点头:“昨日我母亲的手术还要多谢您。请问我可以冒昧的问一声,我母亲现在情况怎么样吗?”
他点点头:“甘太太醒来后,我们已经为她做过一次检查。她的手术很成功,她很坚强,各项体征都在恢复,情况良好的话,下周便可以转入普通病房。”
“谢谢您,谢谢您。”甘棠一叠声道谢,“劳烦您多费心了。”
史密斯医生却摆摆手道:“是我应该谢谢任先生对实验室的捐款。”
他在医学院有自己的实验室和团队,医学项目研究向来耗费巨大,任于归此前有为他捐增一大笔不设定任何限制的资金。
因此唐琳状况不错,他亦是轻松许多。
“任太太,我还得进去做检查,请您转达任先生,我们实验室十分感谢他的慷慨捐赠。”说罢他便带着一群助手离去。
余留甘棠久久不能回神。
她在得知这位史密斯医生是妈妈的主刀后,立即查了他的情况。
作为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