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身,唉声叹气地说。
他才五十岁,看着却像活了一百五十岁。
曾经隔着十亩地,岳父的大嗓门也能让他心惊胆颤,现在他的声音弱得没法惊动打谷场上的麻雀......如果还有麻雀的话。
丹泽尔这时已经完全清醒。
他没做噩梦,而是活在一个比噩梦更可怕的真实世界——长夜下的潘托斯。
丹泽尔赶忙跑到外间堂屋,从方桌上取一个大瓦罐,将自己的黑面包扔进去,迟疑片刻,又弯下腰,在屋子西南角第七块地砖下取出一把青铜钥匙。
爬进方桌下方,揭开中央八块地砖,一扇窗口大的橡木门出现在眼前,用钥匙开锁,露出门下黑洞洞的窟窿。
面黄肌瘦的中年人先悄悄来到堂屋门前,凑到门缝,往院子里看了看。
有些像四合院,只不过院子长而狭窄,两边为长排房屋,住了几十户人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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