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时的。我刚才已经派人去城中的棺材铺,订了一口上等的棺材,至于碑文...还是由你这个当朝状元写吧。”
孟川微微颔首,“老师临走之前,听我念了几遍封建论和六国论。”
“想来老师...已经无憾了。”闫言道。
宋淮的一生,都交给了这间讲堂。
而且还教出了一位状元,并且听这位状元郎,朗读了当世两大千古策论。
确实可称无憾。
“子渊。”
“乐老师。”
孟川听到有人叫他,连忙起身。
正是县学中诸多师长之一的乐经。
也是那个读了一辈子书,却无法接触儒道,老是被宋淮笑话的酸秀才。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孟川,“这封信,是山长写给你的,他早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提前将这封信写好了,并且还叮嘱我,一定要亲手交在你的手里。”
“多谢老师。”孟川深深作揖。
乐经摇头笑道:“你现在是当朝状元,论学识,早已穿越了我,我再也当不得你的老师了。”
“您别这样说...”
“好了,这里的事情,你们多操持一下,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