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其他原因吧?你们夫妻这么多年,孟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待你又如何,你肯定最清楚了。可千万别因些微小事,便与他生了嫌隙才是,等回头找个时间,彼此把话说开了,自然也就好了,你说呢?”
褚氏闻言,想到孟竞这些年待自己的尊重与体贴,想到自己便是在孕期里,他也不多看家里的丫鬟和其他女人一眼,总算脸色好看了些,低道:“多谢沈四嫂,我心里道理也懂,只是还是免不得急躁,看来还是养气功夫不到家,得多像沈四嫂学习才是。”
本来还有心与季善倾诉打探一番的,却听得有婆子来请示路氏,宴席已经得了,是现在就摆,还是等会儿再摆?
只得暂时咽了回去,横竖午宴后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晚上还要赏灯呢,她肯定有的是机会与季善说话儿。
路氏听得午宴既已得了,自然要吩咐现下便摆,“如今天儿冷,菜放着就凉了,不好吃了,就是要热气腾腾的上桌,大家都热气腾腾的吃下,吃得浑身都暖烘烘的才好呢!”
众人都笑着附和,“正好有些饿了,早些吃了饭,下午正好支了桌子打牌。”
于是席开两桌,大家都团团坐了,热热闹闹的吃起席来。
一时宴罢,季善估摸着褚氏只怕还有话儿与自己说,毕竟满京城除了自己,她只怕也没有第二个能说体己话儿的人了。
因让人支了牌桌子,安排程夫人路氏与罗晨曦、程大奶奶坐了,又叫了杨柳给路氏看牌,然后招呼褚氏到一旁坐了,笑道:“我如今坐久了腰就有些酸,孟二嫂又不会打牌,正好她们打她们的牌,我们闲话我们的家常。孟二嫂吃茶……”
褚氏见季善这番安排,正中下怀,依言吃了两口茶,便放了杯子,犹豫片刻后,小声道:“沈四嫂,沈四哥打小儿就在我公公的学堂里念书,对我公公家的情况,譬如家里都有些什么亲朋故旧,应当都多少知道几分吧?”
季善不知道她何以这般问,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想来相公也不可能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