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还有那马车的主人,不知道那是闹市,行人如织,不能纵马狂奔呢……便是惊马也不该!当时怎么就没人去报官,就算最终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他们难道不该赔偿,不该道歉吗,行人们怎么就没拦住他们呢?”
这话叫季善怎么答,只得打哈哈,“好像说是什么大户人家的马车,行人们不敢去?而且他们也跑挺快……”
“再是大户人家又如何,听说府台大人自来最见不得这些事了,只要报官,肯定一报一个准!”沈恒沉声继续。
季善越发没法接了,惟剩蒙混过关,遂主动倚到了他怀里,嘟嘴道:“人家都摔成这样了,你还只顾着问个不住,也不说抱抱人家,算哪门子的相公嘛。”
沈恒低头见她满脸的委屈与可怜,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伸手轻轻环了她,放柔了声音道:“我这不是怕你浑身都痛,一不小心就抱得你更痛,才没有抱的吗?那我不问了便是。身上都哪里痛呢,要不要我给你上药?……上过了就好,我待会儿一定要好生向杨嫂子道个谢才是。那渴不渴,饿不饿?”
季善摇头,“不渴也不饿,就是身上肯定还是痛的,毕竟我也是血肉之躯嘛。不过已经上了药,吃了药,想来睡一觉起来,明儿就能好多了。”
沈恒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是血肉之躯呢?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本来已经答应了她不再多问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又道:“那当时在场的人们知道那马车是府城哪个大户人家的吗?府城真正的大户人家其实就那么十来家而已,本地人肯定有认识的,善善,你就没听到只言片语吗?”
这个罪他肯定不能让善善白受了,至少也得让那马车的主人给善善当面赔个礼道个歉才是!
季善偏头晲他,“不是说不问了吗?哎呀,我当时浑身都痛得很,那个小女孩儿也是吓得直哭,我们哪里顾得上旁的,收拾一下就去了医馆,便真有人认出来了,我们肯定也不知道。反正已经过去了,就别再钻牛角尖了吧……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