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她可是听说过有人摔了后,外表什么都瞧不出来,结果却说倒下就倒下,再没起来的,惟恐季善伤了内里。
忙跟着道:“是啊沈娘子,横竖您也要去医馆的,何不就去最近的……您就别再说了,我马上扶您起来啊……”
又请了那妇人带路,待那妇人抱起女儿后,便不由分说扶起季善,跟在了后面。
季善浑身乏力,只得由得杨嫂子扶着,一路去了妇人说的那家医馆。
好在到医馆大夫诊了脉后,倒是无论季善,还是小女孩儿,都说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内里,然后给各自开了不同剂量和分量的内服外敷的药。
杨嫂子与那妇人方松了一口长气,那妇人又忙抢着把诊金药费都付了,因带的钱不够,季善要补上,也死活不肯,让医馆的掌柜给记了账,说是明儿一定送来。
季善这才知道妇人夫家姓李,刚好也住在府学一带,家里开香料铺子的。
于是两拨人少不得结伴叫了辆马车,一起回了茶园巷,待再四问清楚季善家的地址后,李娘子才抱着女儿先下了车,回了家去。
杨嫂子待李娘子母女走远了,又叮嘱了车夫一遍:“千万慢一点儿,稳一点儿。”,才退回车里,关心的问季善,“沈娘子现下好些了吗?很快就到家了,到家后我就先给您把药煎上,再让我当家的去一趟学里,把沈相公请回来啊。”
季善道:“我已经觉得好不少了,就不用劳烦杨大哥去叫我相公回来了,省得影响他念书。对了杨嫂子,等晚间我相公和孟二哥回家后,旁的你都可以说,只千万要隐去那马车是府台大人家的马车这一节,好吗?我怕我相公知道了,一时气不过,去找府台大人当面要个说法儿,那就坏了。”
她摔得浑身都痛,想也知道身上肯定少不了青一块紫一块,自然是无论如何都瞒不过沈恒的,他会心疼成什么样儿,也可想而知。
那要是让他知道了是府台大人家的人害的,事后竟然还一句话都没有,肯定会越发心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