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认命。
她羞的闭上眼睛,真想狠心给他弄断了。
沈以臻咬住她的唇笑:“温柔点,乔乔,你知道,伤了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能代替的东西多了去了,到时候我能玩残你,信不信?”
乔雅信的。
他这种重欲的变态,花样太多了。
她只能认命地用手伺候,机器般重复的动作,累的她汗涔涔,爽的他喘息不止、低声哼叫。
他从来恬不知耻,也不知道自己亢奋的喘息声有多撩人。
乔雅别开眼,不去看他迷醉的脸,只恨恨想:沈以臻也是够了,简直比女人还会叫/床。
她麻木地继续,手指又酸又累。
忽地,手上一阵黏湿。
她嫌弃地不行,伸手擦他身上:“滚吧!”
沈以臻不滚,也不恼,抱着她的肩膀笑:“乔乔,我每晚都想你。”
他想的绝对是黄色废料。
乔雅推开他,倒在了床上。她手很累,嘴唇很痛,身体也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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