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冲上来对着廖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拳拳到肉,但不会伤及廖岩的生命,看着廖岩满脸是血,诺顿嘴角露出报复的快感。
于此同时暴乱已经与毒液相逢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生命基金会的顶楼扭打在一起,风声簌簌地在耳边吹着。
毒液最终还是没有成功破坏火箭的发射程度,就在他拎着那群科学家试图让对方停止这一切时,卡尔顿带着暴乱赶到。
卡尔顿命令自己的手下按照先前定好的时间将火箭发射,一边和毒液牵扯着来到顶楼,巨大的火光亮起,火箭的发射装备已经准备就绪。
修养好生息的暴乱战斗力比之前提升了不少,更何况这一次是在自己的主场,两只共生体不断撕扯着,黑色的液体战意不断被撕开,里面的巴洛克与卡尔顿则因为共生体的剥离享受着撕裂的痛楚。
这种痛楚怎么说呢,可能广大男性同胞更容易理解,就是拿胶带绑在腿毛上猛然撕开的那种酸爽感。
但这场战争并不是谁的腿毛多就可以轻易结束的。
暴乱举起右手,黑色的共生体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镰刀,试图将毒液从中间切成两半,毒液自然不会让对方得逞,侧着身子躲过暴乱的这一击,用肩膀撞向暴乱的胸膛。
一股巨力将暴乱击退,来到了铁塔的旁边,毒液抓住这稍纵即逝得到优势,一把抓住暴乱,想要将它与卡尔顿分离。
撕裂声在空气中响起,暴乱已经有一半躯体已经离开了卡尔顿,危难时刻,暴乱反扑向毒液,有种玉石俱焚的意思在里面。
毒液自然不会让对方得逞,身子往后一退,但是依然被暴乱死死咬住了一只胳膊。
毒液吃痛,白色的眼睛中露出凶意,此时两只共生体的战斗已经没有任何观感可言,更像两只野兽,在互相比拼着吞噬的速度。
“你的血肉源自于我。”毒液怒吼着,张牙舞爪地咬住暴乱的脖颈。
“青出于蓝,你不如我。”暴乱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