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严北山说,“你这是偷换概念。”
江清旷答,“本就如此,如果整个天下都要平等以待,那没有人愿意去进取去进步,所有人都躺在地上等着老天爷发粮食就好了,我不认为我娘改规则是错的。”
严北山说,“可如果没有改规则,这一条人命就不会没了,不管你如何巧言令色巧舌如簧,都不可能更改冯二的死,和你娘的规则有关,你娘就是间接中害死了一个人,而且是杀人不见血。”
江清旷起身,“我和你似乎没有什么可聊的,我走了。”
江清旷快要走出船舱,严北山蓦然起身,“江清旷!你心里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背后没有人推波助澜,案子早就结了。”
他低吼,声音沙哑。
江清旷淡淡的说,“然后呢?我问你,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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