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威宁侯沉默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江谨言,老夫终于想明白了,你之所以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之所以找到了这么多人来控诉老夫,归根结底其实是为了墨渊的案子,你想拨乱反正吗?没门!就算是我死在这里,就算是我死在你的手下,我也不可能帮你给墨渊翻案,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他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也是一个头颅挂于城门暴晒三天三夜的小人。”
江谨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威宁侯一个人发疯。
等他发完癫,江谨言斜斜的上勾了嘴角一下,“你以为你说了算?”
威宁侯目光亮的吓人,“我说了不算,可你说了更不算,江谨言,你不敢弄死我的,你要是弄死我,你的墨武侯就永生永世都是叛贼的罪名了哈哈哈。”
江谨言嗤笑,“死有什么可怕的?死太容易了,侯爷作恶多端,我怎么能让侯爷轻易的死去?这也太便宜侯爷了,若是不能将满门抄斩还给侯爷,我绸缪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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