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最后再抛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的罪名,宁王脑海中的那根弦骤然就松懈了,弦松了,宁王迫不及待的想要为这一场拉锯战留下点什么。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承认。
承认后的宁王,虽然看起来依旧暴戾,但是他的心里肯定要比刚才全盘否认的时候要轻松得多。
因为撒谎这件事,谎言堆积的太多,心底深处的某处暗角,都是会有翻天覆地的负罪感的。
有人说,撒谎多了就习以为常了,那不过是有人将暗角藏的严严实实,永远不可能消失掉。
孔笙原地踱步很久,天色暗淡下来,他才朝着宁国公府走去。
在威宁侯的事发当天,孔笙一直十分好奇。
明明就算没有科举考试这件事,江谨言手中所有的把柄,也足以将威宁侯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为什么他还要多此一举来求自己帮忙,还欠了自己一个人情。
此时此刻,孔笙终于想明白了。
现如今朝堂之上,所有的文武百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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