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判断,剪子应该是直直地插入的,所以我猜测死者被杀的时候腰带应该是是解开的。”
县太爷点了点头。
出门后,“谁是死者亲属?”
坐在地上的老婆子呜呼哀哉,“大人,我是他娘,我可怜的孩子…我今年都快六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儿子,这要我怎么活呀?”
县太爷蹲下来,“老人家,听说你是第一个发现王大富死亡的?”
老婆子擦了一把眼泪,“我今天吃完了饭就背着竹筐出去捡牛粪了,我估摸着得回家做饭了,就背着竹筐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发现我家大门是大大敞开的,我就到了我儿的房间,可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没有踏进去,就看见我儿躺在了炕上,肚子上都是血,我儿子的旁边就站着江家老四和江家老二家的女儿,他俩看见我,就心虚的推开我跑掉了,县太爷,青天大老爷,你可一定得为我可怜苦命的儿主持公道啊,你一定得把江家老四抓起来给我儿子偿命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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