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只有一个陆府,天下皆知。
萧青棠移动手指,轻轻划着:不行,我不见人。
陆炎峰面有不愉,整个人似一座冰雕,声音微冷:“放开我。”
萧青棠不搭理,回身取了草药来,又去解他的腰封,结果不料,竟惹得他强烈反抗,那股子气势,便如寒冬腊月飞雪,冷漠问她:“做什么?”
见此,她忽起了兴致,慢吞吞写道:给你擦药,你摔下山丘,身上有擦伤。
“不用费心!”陆炎峰冷冷道,警告之意显而易见。他挣扎了下,但因大病了一场,身体毫无气力,实在挣不开束缚。
这一幕,和八年前何其相似。一时间,他心有恍惚,那些不堪的男宠生涯,曾让他难堪气愤,但而今回忆时,竟生了几分复杂心绪。
尤其是,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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