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侧,杜峰鼻尖一酸。十几年来,主子何曾害怕过,在他的印象里,他一直是高高在上、掌控全局的,头一次,会露出如此神色,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陛下,臣无能!”侍卫诚惶诚恐,“这位姑娘的足印,来去皆无,而她的属下,也只有少许足迹。”侍卫比划一番,“怕是两人有意抹去了足迹,臣查不到两人来的路线。”
杜峰狐疑道:“她二人来见陛下,为何抹去自己的足迹,且偷入围场,本该小心翼翼,还回身抹去足迹,未免太费事,也容易被我们察觉。”
侍卫头冒冷汗,头叩地拜道:“臣无能,已探寻周围数十丈,但完全查不到足迹,请陛下恕罪!除非她二人是从天上掉下的,否则便只有抹去足迹这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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