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icelord设置在拐角处的是一个betta-4型遥控诡雷,这种雷以威力大著名,是用来拆除建筑物的雷。笔&趣&阁biquge.info
此时此刻,亚当斯正在对这个雷大加嘲讽。
“icelord竟然选择了betta-4!”亚当斯甚至感到不能理解:“betta-4是非常少见的建筑拆除型爆破装置,这是一枚无法被设置在地下的战术性诡雷,把他放在拐角,然后让icelord这样一个攻击力超群的玩家,傻乎乎地在那里盯着,等着e-type的人一脚踩进来――万一e-type的人不来血色墓地探路呢?万一e-type的人兵分几路,决定在血色大教堂埋伏呢?那么icelord的攻击力是不是就被完全浪费掉了?这个叫andrew的iec,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布置?他将一个天才的灵魂绑上了锁链!自由活动的icelord才是一个神鬼莫测,人见人怕的大魔王。”
于此同时,观众席上的玩家也议论纷纷。
这场比赛简直就是游戏界的终极比赛,克洛托的人当然也会来看。为了增加比赛的吸引力,主办方有默认的规矩,那就是比较知名的玩家会坐在赛场靠前的贵宾席上,而且他们会坐一起,克洛托的玩家们也不例外。
维斯康蒂看着andrew,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已经有了退役的打算,但是并不想在托雷杯结束之前说出来,以免引发意大利国内的混乱。
意大利国家队的人在周围议论纷纷。
“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拿到第十三块iec勋章的,戒律院的iec考核可是非常难的。”骑士lancelot质疑道:“icelord是一个伟大的玩家,他不应该在iec的体系之内被约束地发挥力量,那个叫亚当斯的解说虽然话语比较粗糙,但是他说的很有道理。”
“这样的家伙居然还有颜面背叛克洛托党派?”帕特里克的脾气一如既往地暴躁:“他想走,我们还不想留呢!哼,这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