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块冰滑进了胃里一样……
普希林咽了一口唾沫,喉咙有些堵。他有点缓慢地转过身,僵硬地像是一扇年久失修的门一样,只是没有出刺耳的声响。
但是当他面对那个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人的时候,脸上所有的恐惧、不安和怨恨都变成了恭顺。
就好像他十几年来所表现出来的那般。
“白爷,您怎么来了?”
白枭冷哼了一声,他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白术一脸“我打酱油”的表情跟在后面,还有一群长随沉默着待命。
“我要是再不来,克罗托党的脸就被你丢光了。”白枭没有看普希林一眼,他的眼神凝视着投影屏,右手把玩着左边风衣的领子,手背上血管隐隐暴突着,眉毛像是剑锋一样锐利地弯起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