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十几年人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愤怒和失去理智,她一把拽起韩山顺的病服领口,她的手上还满是细碎的伤口,可她丝毫不觉得疼,把被执行人拽起了老高。
韩山顺的胸口有伤,疼得杀猪一样叫唤,“哎呀哎呀!打人了!打人了!”
一旁讯问的警察赶忙上前制止,“先放手!先放手!”
林帆没有打他,她的另一只手在车祸中被划了好长一个口子,多巧,就是之前被玻璃划伤的那只手。
她盯着韩山顺,像是一只小狼崽,眼神异常凶狠,直直看穿了韩山顺的演戏,韩山顺撇了撇,认怂,下一秒就闭上嘴不叫唤了。
警察同志也能够体谅林帆,这个时候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上说了一句放手,便再没有任何动作。
韩山顺弱弱地说了一句:“法官,节哀。”
林帆的气息猛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