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要给憋死在屋里。”
门半掩着,能瞧见屋里桌边端端正正坐着个沈知弦,正抬手斟茶,姿态从容。
白衣青年便折扇一收,叩了叩门,笃笃声将屋里的沈知弦惊动了,搁下茶盏转头望过来。
“沈长老,这段时间就劳烦你啦!”白衣青年随意地作了个揖,屋里的人神态温和地抬手回了一礼,抬手时衣袖轻拂,隐约冷香浮动。
白衣青年又仔细端详了屋里人片刻,终于是放下心来,掸了掸衣袖,甚是潇洒地转身离去。
……
却说这头,晏瑾沉默着下了山,回身看着住了好几年的山峰,心头一片茫然。
虽说他一直在谋划着要离开,可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却是不知所措了。
一时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晏瑾这回离开,除了沈知弦,也没告知别的人,故而也无人相送。
他数年前孑然一身地来,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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