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不过转瞬我们就要将小蝶儿这满满一盆的水给泼出去了。
被师父念叨了几句要买的东西之后,我跟齐祯就齐齐连撵带赶地给推了出门,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
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昨儿个我们回来时正见师父在一勺子一勺子地给皇帝陛下喂饭,别说眼神里蕴含了柔情,就连穿衣服的方式也比以前要柔婉上了许多。
当时目睹了一切的我险些没站稳从净魂上掉下去,直呼“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于是臆想之中的温馨久别重逢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师父的一声恼羞成怒:
“陆潸!你个混小子还敢给老娘回来!”
当即就见她把勺子往桌上一撂,也不理会旁边同样被她那平地一声吼给吓一跳的皇帝陛下,飞身就到了我跟前。
要搁以前我估计闻声就跑了,但是放到现在,看到师父隐含着复杂情绪的一双眼,我突然就不想动了。
当然,气头上的师父自然不会注意。
耳朵传来的疼痛还是那么真实。
“哎,师父,我错了我错了!”赶紧讨饶才是上上之选,“那个……以后看见您跟皇帝陛下互相喂饭再也不说了!”
“你小子还说!”
旁边传来小白没心没肺的大笑声。
得嘞,净魂,该你出手了,心里暗道一句,然后就不再理会小白的惨叫声。
……
别说,跟齐祯正大光明地走在街上手牵手,心里还有点淡淡的窃喜。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我们也不认识这些人,但刚好可以对他们的眼光视而不见,类似于偷腥叫人发现不了的感觉。
当然我不是说我们俩是在偷腥,只是表达一个大概的意思。
路过一家卖杂物的摊子。
“齐祯,想当初你还是个哭巴精儿的时候,有次我背着你路过一个卖铃铛的摊儿,死活不走,非要我买了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