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哭巴精儿依旧双目紧闭。
他还没醒。
如此一连九日,哭巴精儿终于睁开了眼睛,张口便问:“师兄,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说了什么话?”
“你总在叫着‘越’这个人,还有跟他说了些话,然后就再没有其他的了。”我道。
“是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无妨,你可想吃点什么?”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以哭巴精儿如今的修为,几天不吃饭丝毫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这话实在有些多余了。
不过哭巴精儿倒没有介意,只摇了摇头。
“师父说你神魂曾受过损伤,这事你可知道?”
“不知。”
语毕,哭巴精儿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盘起膝运功。
一月后小蝶儿身体恢复,又成了那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却对当天为何自己会被凛冻住的事只字不提。
我们三人照常修炼。
数个月后,就在我与哭巴精儿对打时,哭巴精儿的身上突然传来了突破的气息,第三层的大成之境迈入第四层可不是件轻易的事,我便停了手下的动作站在一旁为他护法。
整个下午都很平静,一切进展十分顺利,直到临近黄昏时天色渐晚,哭巴精儿身上猛然发出一阵金光,金光越来越盛将整片天地照的有如白昼。
好在这金光持续时间并没多久。
否则就以这势头定要把不少大能人士引来一探究竟,那时候我们这方寸之地就无法得到安宁了。岛不大,对于寻常海岛来说甚至可以说很小,但对于我们师徒四人加一鸟的意义非比寻常,是净地,更是乐土。
这时候傻鸟衔着一根树枝飞过。
傻鸟跟岛上的鸟们学了不少习惯,越来越像一只正常的鸟了,这其中就包括筑巢,不过它筑巢有个毛病,做这件事的重点常常在于“筑”也就是建立,但从没把自己筑好的地界当作小窝来住,想住我这就占据了我的小半个书桌,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