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也没被师父养残了,我倒是一点不担心,只是免不了被动接受师父那行云流水般的手法,叫人防不胜防,我没来得及躲开。
上好了药,耳内不再有痛感,我也有精神开始观察一下师父的卧房,自我儿时起师父便教育我——女子的卧房不可随意出去,所以应师父的话我极少来此,至于吃食什么的都是直接去庭院里。
师父的住地并不像她平日里毛毛糙糙的性格,东西的材质我没留意,而一切都透着典雅的气息,像是隐居老林的亡国公主,即便境地狼狈也会坚韧地维持自己的姿态,很快师父的神态将我从天马行空中拖了出来。
公主?便是那亡国的也不能作出如此……的表情吧,带着心烦还有忍耐着的窝火,师父并不喜欢带孩子,当年能与我结为师徒实是无奈之举,看来这么个哭巴精儿多半要被师父抛包袱了。
药效起的不算慢,也可能是心境定了的缘故,我已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点声响,好在那老头并无意中伤我否则真个要是聋了也不知道能上哪儿哭去,提到老头我已从最初的惶然转而默默接受,总有些人的离去令人不知所措。
可我并非当事人,最多堪算上个旁观者,而真正的当事人正躺在我师父的怀中咯咯地笑。
哭巴精儿不哭的时候还挺可爱的,软软糯糯的像个刚出锅的粽子,如果是豆沙馅儿的就极好了。我试着伸出手指一戳哭巴精儿的额头,谁知才碰到那家伙又要咧着嘴开始哭。
我悻悻地收回了手。
心想着不再招惹他,反正哭巴精儿也快要被师父送走了。
估计见我状态稳定下来,手也不再哆嗦,是了,自我坐下后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在哆嗦,不知是何原因,定是哭巴精儿太重了。这时师父开始问我遇到了什么,我一一给师父讲述,只是讲的前言不搭后语,我压根没看到那伙人长什么模样,路过听了几句话便不得已接住这‘飞来横祸’。
我自己都没明白自己都说了啥,师父却好像听懂了,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