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断了她的话,这些年向澜每每威胁他的说辞他都早就倒背如流了。
他抬眼看着向澜:“你放心好了,我什么都不管,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说。”
江丰说完这番话就迈步出了向澜的病房,他只有先骗了向澜,让向澜觉得他依旧像以前那样可靠不会背叛,他才能找机会跟江敬寒说这件事。
向澜心意已决非要去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他也心意已决要阻止。
哪怕向澜要跟他离婚,他也无所谓了。
与其后半生要一直背负着对母亲对儿子的愧疚生活,他宁肯离婚。
江丰出了病房,先是在医院外面抽了好几根烟平复心情,随后这才拨通了江敬寒的电话。
江敬寒人依旧在云筝的公寓,云筝在屋内应该已经睡着了,因为他听着里面安静极了。
他正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提神,打算继续专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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