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费尽心思，为的就是这个？”
啥？程国栋觉得大佬就是大佬，说的话自己根本听不懂。
沈苍从他身边走过，来到小饕餮面前，眯起眼睛打量她，叹气：“嘴巴管不住，老天帮你管了。看样子，还要做一个小时的小哑巴。”
小饕餮瞪大圆溜溜的大眼睛，“啊？”
“歇歇吧，别开口，小哑巴。”沈苍觉得有趣，默默她的头，取笑了一句。
小饕餮耷拉着脑袋，整个人像焉了的茄子。
沈苍的注意力转移到桌面上的裂缝上，伸手轻轻的拂过。
桌面上的裂缝原本看上去很深，但此刻却奇迹般变得浅了一点。
小饕餮瞪眼好奇的双眸，眼中满是惊奇。
说不出话的小饕餮小脑袋里有很多问号，目光锁定沈苍，然后又看向华谨言手腕上的舍利子。
一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
起码，沈苍是看懂了。
沈苍摇摇头：“我可没这本事。”
他伸手再一次拂过乌鸡翡翠台面，可这一次台面上的浅浅（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