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绨一直低着头。
她可以看到那人头顶上的花，是盛开的，看到自己就会跳舞。
她知道那人是喜欢自己的，对自己没有恶意。
但在警察局，陶绨记得他说的话。
——“她是我的女儿，和你们两个没有半点关系！”
陶绨也记得爷爷过世时，变成灵体的爷爷说过，他不是自己的亲爷爷。
她分不清楚，到底是妈妈把自己卖了，还是……
陶绨攥紧衣摆，忽然开口了：“我是被卖给你的吗？”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陶天城看。
陶天城呼吸一滞。
这孩子是多没安全感，才会第一反应以为是被卖了？
陶天城摇摇头，努力将声音放轻放缓，解释道：“不是。你刚出生时被坏人调包了，坏人把你卖给了你山里的养父养母，他们不是你的亲爸妈，你是我们家的孩子。小饕餮，我是你爸爸，亲爸爸。”
陶天城拉过身边的刘明珠，“她，她是你妈妈，亲妈妈。”
陶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