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边关急报!北戎大举进犯大越边疆,已兵临古雅城下!请镇国公速速前往坐镇,率领三军以捍大越国土,扬大越雄威!”
“竟是在这个时候。”与镇国公一统在营帐的还有大越国君。
越凌风放下手中的纸张,皱眉低叹一句。、
料谁也不会想到,两人出谋划策计谋了那么久,只差临门一脚彻底清理藏污纳垢多年的朝堂前夕,北戎会突然大举进犯,攻打大越的塞北边关。、
“他们或许知道我不在塞北。”越凌寒此话一出,营帐中的人皆是身体一震。
北戎为何会知道镇国公不在边关?只有两种可能。、
或是军中安插了他们的眼线,或是朝堂中有人叛国。、
清辉帝捏紧手掌,掌心全是汗。
此去危机重重,把你的人都带去,皇城这边朕一个人也收得了这张网。”清辉帝按着镇国公的肩膀神色凝重,再三叮嘱:“先护住自己,再守大越山河。”
越凌风凑近越凌寒耳边低语:“每一战,朕只许你臝!忆遥,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等着你回来。”
后一句话无关身份地位家国兴亡,全然是一个兄长对弟弟的期盼,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回家。、
越凌寒颔首点头,他不畏惧死,也不贪恋生。、
如今他还有心愿未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遗憾终生。、
待他凯旋归来,他一定要问问叶臻,问问他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成为他的人。
只是
一想到叶臻愿意为了皇兄与人以命搏命,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愿意为心上人挡刀。,
叶臻爱惨了皇兄。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太自不量力?是不是太令叶臻为难和尴尬?
“皇兄,替我照顾好叶臻,我会回来的。”
翻身上马前一刻,他俯身在越凌风的耳边说道。、
话里的意思看起来很简单,听起来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