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寒感到手掌下的人浑身一僵,叶臻侧身躲开了他的手掌。、
“镇国公有何事找在下?”叶臻将手中的鱼竿交到小陶的手里,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
受到这一礼的越凌寒反而全身不自在。、
昨夜两人还在集市夜游,叶臻躲在他身后买面具,叶臻拉着他看发簪,叶臻牵着他去放河灯
昨晚的叶臻是真实的,触手可及,会笑会闹,而眼前的叶臻像是画中的神仙一般缥缈,毫无错处,遥不可及,将他拒之千里
越凌寒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镇国公,第一次在皇宫中见面时,叶臻就惧怕他,回来的路上叶臻也不喜他的接触。
回想起这几日,叶臻似乎在府中避开了每一次与他相遇的机会。要么待在他不曾去过的书房看书作画,要么在这巨大的后花园中散步赏景。、
但是他作为越凌寒出现在叶臻面前的时候,叶臻即使不知道他的身份,每一次见到他都是毫无戒备,甚至称得上满心欢喜。
这是为什么?
想到叶臻那幅无脸的人物画,越凌寒心一抽。、
叶臻不在乎他的身份,叶臻在意的是他的长相。
少傅,念悠甚是想念你!”
越无霜从镇国公身后走到前方,十六岁的少年站在叶臻面前却是比他还要高上半头。
季骁尧奇怪刚才自己怎么没注意到越无霜,看了眼比越无霜还要高一头的镇国公就不奇怪了。这么大只一路上都给挡在前头,他又没留意看后面还有个谁,没认出越无霜也是正常。、
季骁尧面对笑面如花,热情无比的的越无霜微微一拜,说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都说多少遍了,少傅喊我念悠便可,不要生分了。”越无霜托着叶臻的手臂,一脸不赞同。
季骁尧还是那句和他说过数次的话:“礼不可废,叶臻还未成为太子少傅。”
季骁尧一点也不希望越无霜喊他“少傅”,他每次听到都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