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默默记住,转念想到自己该如何自然又不违和的表示已经知道他每晚发病,好难啊。
她叹口气,支着下巴滑动鼠标,这几天查了不少关于周徊的病症,治愈率极低,但也不是全无希望。
晚上,周徊带林嘉去外面逛了逛,在华人街买回来不少s市当地的特产。来伦敦快半个月,林嘉依旧有些水土不服,头两天脸上长疹子,好不容易消下去,胃口又变得不好。
刘秘书特意找来中餐师傅,用买回来的东西做了晚餐。
林嘉怕他们担心,即使再没有胃口,也强忍着不适将碗里的饭吃完。
两人在三楼的私家影院看了部老片子,昨晚林嘉没睡好,放映中途开始打瞌睡。这部片子周徊看过许多遍,兴致寥寥陪她看,不曾想刚开始没过半小时,身边的姑娘头一歪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他弯腰把人抱回卧室,轻手轻脚帮她盖上被子。
又是凌晨,林嘉像是条件反射醒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的床榻,气温渐凉。她下床趿拉着拖鞋,经过洗手间里面是黑的。
周徊并不在里面。
林嘉绕到露天阳台,遥遥望去暗色中亮起一抹猩红,男人披着外衣站在风里,神情疏淡而寥落。她快走几步推开门,轻微的声响引来他的注意。
周徊侧过头,伸手摸了摸女孩被吹乱的头发,“怎么起来了?”
林嘉看着他指尖夹着的烟,拧起眉头故作严肃:“大半夜抽烟对身体不好噢。”
周徊但笑不语,靠在栏杆静静垂眸凝视她,觉得只用眼睛看是满足不了的,一把将人搂入怀才得到满足。
鼻尖轻撞到他胸膛上,一股熟悉的薄荷味冲入鼻腔。
林嘉记得最初见他的时候,周少爷习惯用古龙水,淡淡的木质香萦绕,好闻得过分。
“过几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周徊轻捻了几下她下巴上的软肉,“新加坡怎么样?我二哥二嫂他们在那。”
“周温澜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