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么薛璞,你倒是说说清楚”
眼看着陈燧沉下脸,薛璞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了,他张开嘴巴又要解释,被他爹一巴掌把脑袋拍下去:“薛璞,这有你插嘴的余地么”
薛璞顿时委屈屈地把脑袋垂下去。
薛从治又向陈燧赔罪:“犬子无知,口无遮拦,用那腌臜话污了贵人的耳目,实在是罪不可赦,薛某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
“薛尚书,你这话倒也奇怪,薛璞说了什么腌臜话,我怎么没听出来难道不是重复你刚才说的话么”陈燧扬眉问道。
宋凌霄在旁边听得直想笑,陈燧真是会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就是这样,把对付他一半的牙尖嘴利用在对付外人身上,果然能够取得非同一般的战果
薛从治微微抬眼,观察陈燧的脸色,时至此刻,他再迟钝也觉察出来了,陈燧这是在向着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