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僵,从老板娘的白眼里读出了“你懂什么”“我怀疑你在咒我”“扣除年终奖警告”“不,再哔哔明年的奖金也没有了”等多种意味。
他悻悻闭了嘴,只能希望老板自求多福。
然而他不知道,祁柚抿唇不语只是因为她太过紧张。
记忆的白衣少年,那是她寻觅了十几年的人啊,如今他很有可能就在自己身边,还成了和她同床共枕的丈夫。
一想到这些,她当真又激动又害怕。
激动是因事情发生地太过突然,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害怕则是担心这件事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万一届时乔椹琰坦白这件事是个误会,她的满腔期待就落了空。
祁柚表面古井无波,实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她双手暗暗合十,闭眼祈祷。
拜托拜托,一定要是他,一定要是他。
会议临近尾声,乔椹琰松了松领带,坐回总(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