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别的,犹如荒漠里的根茎在寻求甘霖的垂怜,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房间里不时传出娇娇的低吟,法拉利趴在门口,听见妈妈被欺负了,又气又急,不停地扒门呜咽。
禽兽!!
你放开我妈!!
第二天一早,祁柚定下的五个闹钟也没能把她从睡梦中叫醒,最后是法拉利和宾利跑到床边,用脑袋使劲儿拱她的手,她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柚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八点二十分,她才睡了三个小时。
祁柚深深叹了口气,再次为乔·衣冠禽兽·琰惊人的体力感到叹服。
更让她佩服的是他的意志力,昨晚要了她整整五次,还能雷打不动地准时八点钟起床,而她已然是个小废柴了。
五分钟后水声停了,乔椹琰从浴室出来,换了件熨帖的衬衫,边系领带边看着镜子里的祁柚,淡淡开口:“我去接奶奶就行,你在家休息。”
“不行。”祁柚颓然地坐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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