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落毒,何不将这毒物尽数落于水中,还留这么……”旖景拈了拈手里瓷瓶:“小半瓶证据,收藏在自己居所,倘若不是冬雨阻止,世子与二弟今日中毒,罗纹做为奉水之人,必会遭到盘问,搜身搜屋在所难免,可不被抓个人赃俱获?”
冬雨香汗淋漓,这时也顾不得太多——倘若不落实罗纹之罪,她怎么解释自己知悉水里有毒,这可不仅“血口诬人”的罪名,张口就又分辩:“奴婢以为,罗纹或许存了同归于尽之念,毕竟关睢苑里防范周密,她要落毒本就不易,压根就没想过脱罪……至于奴婢……罗纹不过只是口头抱怨,无凭无据下,奴婢也不敢贸然禀报,罗纹终究是世子亲信,奴婢心里也有忌惮。”
旖景懒得与冬雨纠缠,微(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