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言厉色,就更不会有“那番”要求。
一念及此,婢女鬓边一红。
忽见世子右臂,半挽的氅袖轻轻滑落,他手中持笔,不便托挽。
婢女连忙上前,替世子轻挽锦袖,指尖触及夹衣柔凉的缎面,又听淡淡一句“有劳”,面颊更是发烫。
只虞沨的画笔还未落下,毡帘便被掀起,一丝寒意随着帘起帘落,隐隐扑入暖阁。
袁起走了进来,响亮地笑了一声,打破了满阁幽静:“世子又在作画?”负手于案,打量着长卷上山峰苍远、铁马神俊,乌甲勇将利戈锋冷,险关危城也已跃然纸上,不由大赞:“世子并未见识当年萧山一战,只靠耳闻,一杆妙笔竟能将属下所言描绘而出,属下虽是粗人,欣赏不来画笔精妙,只觉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心服口服。”
虞沨轻轻一笑,这才搁笔:“袁公今日又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