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密函说服。
“无妨,袁起之所以答应金相起事,看的就是威国公当年旧情,必不会使表叔陷入险境,只要表叔依计行事……”旖景低声飞速而语:“如此,这场迫在眉睫之兵乱便能消弥无形,表叔非但没有谋逆之行,更有平乱之功,那封密函只消袁起一毁,哪里还有什么罪证。”
这一回,阳泉郡王的沮丧之情彻底扫尽,置于茶案的一拳稍稍握紧,骨节分明。
却忽然眸中一沉,似笑非笑地看向旖景:“卫国公难道不担心我一离锦阳险境,赴湘之后会有二心?假若我有湖南卫军护持,无性命之忧,大可借着‘遗诏’起事。”
这的确是个关键变数,关系到虞沨生死安危的风险所在,也是他纵(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