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当冷静……”
“还让老夫如何冷静!”金榕中胸腔里满是怒火,心却虚虚地落不着实处,瞪目急喘,咬牙了好一阵子,才说起这些日子以来的诸事不顺:“圣上大怒,满朝无人敢为施德求情争取,秦怀愚老奸巨滑,还不借此机会怦击陷谤?还有虞沨……当日不是你一口咬定,既是他去了并州原也无妨?扒堤泄洪那件事,你也说他并非针对老夫?那你现在说说,虞沨究竟是个什么主意?”
霍真哭笑不得,眼下情形明明白白,是中了世子的障眼法呗,他定是早藏居心,示好在先,就是为了趁人不备……
“相公,眼下重要的是圣上的态度。”霍真壮着胆子说道:“世子是什么主意不要紧,就看圣上会不会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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