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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跟他说的时候,不敢直接提宋锦书,但隐晦的告诉他,是背叛厉卿川的那手下,用宋锦书的死刺激了他,这才导致犯病。
裴修年有一种深深的无奈,甚至还有一些伤感。
宋锦书这个名字,你越是不提,就越是没办法遗忘。
她明明死了那么久,可她的身影,却无时无刻不存在着。
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将她遗忘过。
那个女人这一死,厉卿川的世界再没有光亮。
赵清歌听出裴修年话里的意思,厉卿川这样意志力坚定,有着超凡的理智和睿智的男人,怎么可能随随便就会被刺激到发病。
只有一个原因,也只能是那一个原因。
又是宋锦书!
赵清歌恨恨咬牙,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的冷光。
但她表面上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惋惜的道:“哎,一切从头来过吧!”
裴修年点头。
“是啊,一切只能重新来过了。”
赵清歌的眼睛在裴修年看不(本章未完,请翻页)